徐真:中共空域管理为何与经济发展严重冲突 * 阿波罗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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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真:中共空域管理为何与经济发展严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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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对空域尤其是低空的严格管控,严重制约了低空经济的发展。但是,中共之严控空域,雷达技术有限只是表层原因,本质上是中共与生俱来的“末日恐惧”,以及其要“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那种极端变态的“控制一切”的心理。由此看来,中国低空经济(通用航空)真正大发展前提是解体中共、还空域于民。

低空经济“监管沙盒”。图为Lalamove与翼新智能的无人机。(余钢/..;

中共2010年就喊要发展低空经济,10多年却进展缓慢。去年起,又试图将低空经济当作救命稻草,称其为战略新兴产业和新增长引擎,从中央到地方,制定了许多规划,出台了一系列举措。但是,笔者认为,空域管理僵化是中共发展低空经济的死穴,这个不彻底改变,低空经济就无多大前景;而要空域管理转型,则又为中共专政体制所不容。这主要有以下三点原因。

一、空域管理的军事化,与低空经济的市场化严重冲突

发展低空经济,首先涉及到空域管理问题。中共的空域管理,一直都是军事化,迄今都没有转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

中共把空域视为国家重要战略资源,由军方控制。1949年11月2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决定在军委下设民用航空局,受空军司令部指导。1980年民航脱离军队建制,改为国务院直属机构,实行企业化管理。2008年,组建交通运输部,由其管理新建的国家民用航空局。但是,空域管理并没有相应调整,仍一直由军方主导,即中共军委空管委员会统一管理,战区空军负责具体空域的分配和调度。

而在现行空域管理模式下,空域的划分不合理。民航空域(包括低空空域在内)使用范围约20%,剩余80%为军用或者处于控制范围,形成了民航飞行时间长、占用空域少、航路饱和矛盾,致使航班普遍延误。比较而言,美国85%的空域资源是由FAA(联邦航空局)负责管理,FAA平时归属于交通运输部(民用)管理,在战时则归属于国防部。民用空域里的所有飞行都交由FAA管制,剩下的15%的军用空域美国则是归属于军队的空管机构,由其统一管理。这是美国成为世界第一航空强国的体制原因之一。

中国的低空经济,其主体是通用航空(即使用民用航空器从事公共航空运输以外的民用航空活动)。现行空域管理模式下,不仅空域划设孤立,难以连接成片,致使低空航线使用效率极低;而且,通用航空飞行申办手续复杂。根据廖良才《民航强国发展若干问题研究(之四)——空域使用效率研究》:通用航空飞行,首先向军方申请空域,其次向民航管理部门申请备案,最后向空管部门申请飞行计划。另外,如果涉及特殊飞行任务(如航空摄影等),还应首先向战区军方申请飞行任务。复杂的申办手续,大幅增加运行成本,限制了通航发展。

目前低空空域开放程度远不及预期,未来不容乐观。2023年,等了几十年的空域条例终于出来了征求意见稿,但何时颁布尚不确定,或许遥遥无期。参考《无人驾驶航空器飞行管理暂行条例》,其从征求意见稿到实施就花了5年时间。

二、中共的雷达技术有限,不敢放开空域管理

对空域长期实施军事化的一个主要原因,是中共的空中监测、管控技术不发达。这造成了中共的空域管理倾向于限制飞行活动,仅允许在固定航线或雷达覆盖区域内飞行,这些都限制了通航的灵活性和发展空间。

对低空而言,尤其如此。中国现有空管雷达主要覆盖3000米以上空域,对1000米以下低空的探测精度不足。在探测隐形目标方面更是存在技术短板,尤其是在低空空域,特别是对美国B-2隐形轰炸机和隐形战机的监测。部分原因是低空雷达的射频组件、惯导模块等关键部件长期被国外企业垄断。这导致空域管理倾向于“宁紧勿松”,限制了低空飞行的发展。

笔者10多年前曾经参与过通用航空领域的项目,接触过一些军方的专业人士,从中了解到一些情况:中共空域的雷达监测网络就像一个漏洞百出的破网,只能限制民航飞机进行固定航线飞行,有时候无法监测到航线外的飞机。如曾经发生过朝鲜的一架飞机因为迷航,进入中国领空而且试图在首都机场降落,被发现后匆忙逃走的事件。

川普去年竞选期间语出惊人,说如果在他的任内中共入侵台湾,他将轰炸北京。美国也许就有这个底气和胜算。

三、“维稳”也使中共不敢放开低空空域

中共以暴力+谎言治国,其政权没有合法性,一直把人民当作敌人和贱民。“维稳”被当作头等大事,上纲上线到“国家安全”问题。中共担心空域,尤其是低空会出问题,因此严格管控。

例如,气球和无人机因其成本低、操作简单,被视为潜在的威胁,此类事件加剧了中共对低空飞行器的管控力度。如北京历年“两会”等敏感期间都会出台禁飞通知,限制“低慢小”航空器(飞行高度在1000米以下航空器具,包括轻型和超轻型飞机、滑翔机、三角翼、动力三角翼、热气球、飞艇、滑翔伞、动力滑翔伞、无人机、航空模型、无人驾驶自由气球、系留气球等)飞行。

中共尤其担心民众在低空领域举行抗议活动,如散发抗议传单等。

由于无人机的快速发展,对低空的监管限制已经在全国普及,在一些“敏感地区”设立了禁飞区。例如,2019年湖北省宜昌市公安局发布通告《关于加强无人机等“低慢小”航空器安全管理的通告》规定,严禁无人机等“低慢小”航空器在三峡大坝、机场净空保护区和全市安全管控区(市委市政府、葛洲坝枢纽、隔河岩枢纽等大型水利枢纽)上空飞行。

中共的“维稳”与低空经济的发展,构成了尖锐的矛盾。

四、结语

中共对空域尤其是低空的严格管控,严重制约了低空经济的发展。但是,中共之严控空域,雷达技术有限只是表层原因,本质上是中共与生俱来的“末日恐惧”,以及其要“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那种极端变态的“控制一切”的心理。由此看来,中国低空经济(通用航空)真正大发展前提是解体中共、还空域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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