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承认的干爹朱丹,人很和蔼,又一直真的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他每次来我们家,我都非常高兴。在我记忆中,歌唱家杜矢甲只来过一次,他的嗓门很大,不愧是唱《伏尔加船夫曲》的,进门就对我爸嚷:听有人说你说过,杜矢甲是一棵倒下的大树?我爸笑着说:这话编得够聪明的,一听就像是我说的。可是我...
一1970年2月9日,我和其他几十人被戴上手铐脚镣——那是专门用在死刑犯身上的刑具。这手铐、铁镣,与一般的不一样,又黑又重。如果不用手提着脚镣就难以迈步行走。我们这些死刑犯背着自己的行李,一个接着一个,走向死牢。那已经是凌晨2点多钟了,我们跌跌撞撞地分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