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当时被喜悦击中了,“我太厉害了,我能当妈妈了”。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我是母亲,有一个孩子——而不是一个分裂中的受精卵,或一个几毫米的胚胎——正在我身体里。那是个周末,我回家后,就坐在卧室里晒太阳,觉得自己身体老金贵了。然后慢慢细品那股喜悦。我当时就决定要生这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