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地主与雇工、地主与佃户是相互依存,和谐共处的关系,并非像中共宣传的那样是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有几个地主子弟就是我的同学,他们的家中我经常出入,家长熟悉,有的雇工也认识,他们是同锅吃饭,关系协调。还有我的雷、王两位老师,教学认真,对学生非常好,从未听说过被杀、被斗的这些人有什么劣迹。 凡是那些上蹿下跳的积极份子,都是当地好逸恶劳的地痞无赖,这就是毛土改所依靠的中坚力量。由此看来,土地改革就是通过煽动仇恨,依靠和唆使农村的极少数地痞无赖,去掠夺和镇压一部分靠勤劳致富的农民的运动。
女地主被押解到会场之后,禽兽不如的刽子手们首先扒光其衣服,把她们调戏够之后,然后开始行刑。有的割掉乳房,有的割掉耳朵,有的豁开嘴巴,更有甚者,记得是堤口村的一例,竟往女同胞的阴道里塞玉米芯,直至折磨至死。
当天要斗争的女地主被押解到会场之后,禽兽不如的刽子手们首先扒光其衣服,把她们调戏够之后,然后开始行刑。有的割掉乳房,有的割掉耳朵,有的豁开嘴巴,更有甚者,记得是堤口村的一例,竟往女同胞的阴道里塞玉米芯,直至折磨至死,其娘家就是我们镇东关的胡姓。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一天,和一个大我九岁的郭老太太聊天谈起土改之事时,她说,我见过割乳房,太可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