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闻工作早已贬值为舆论工具的年代,在许多优秀记者选择沉默、转行、离开的背景下,柴静用《陌生人》回答了我们另一个问题:如果说出真相不再安全,那说与不说之间,我们要如何选择?她的答案,是继续做下去。如今,她的名字仍然存在,只是不能被公开说出;她的书还被读著,只是不再出现在书店;她的纪录片仍在流传,只是不在她的祖国播放。但她没有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