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省政协会议分组讨论时,上面要他提个提案,他想了一阵说:人民南路广场(现已改名为“天府广场”),毛主席一个人站在那里太孤寂了,我提议把朱德总司令和周恩来总理的塑像,立在他两边,陪他老人家。结果下一次省政协会议就再也没有他了。回想起当年的右派经历,特别是逃脱那次成都市“批斗彭、罗、陆、杨大会”的事,他仍然刻骨铭心。他说:那年月,在那种情况下,如果不乐观,早就投江自杀了;不机灵些,哪还有一个健全的身子活到今天。
为什么不敢坚持真理?为什么违心地认错?皆源于一个“私”字。 中共那个最有权的人的“私”,在“必须跟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这个魔咒的操纵下,变成了全党的“私”,全军的“私”,全民的“私”。 中共为什么是全世界最自私的党?2004年大.纪.元;发表的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终于揭开了谜底:中共从根上就是邪的,中共是一个以“反天、反地、反人类、反神佛”为本质的邪教、邪灵。
上世纪1957年的最后一天,李才义被中共四川省财政厅党组批准划为极右分子开除公职、强制实行劳动教养。当他跨进成都新南门新村4号省劳改局收容转运站的铁门时,省级各机关送去的所谓极右分子、历史反革命分子和现行反革命分子,大多精神颓伤,唉声叹气。惟有一个风度翩翩,年龄与他差不多的青年,...
岁末严寒,我正在书房写一篇短文,忽然电话铃响:原来是久未联系的我的右派难友杨少西问我的近况。于是打断了我作文的思路,回想起五十年前我与他同为右派时,共同罹难的痛苦经历。那是上世纪1957年的最后一天,我被中共四川省财政厅党组批准划为极右分子开除公职、强制实行劳动教养。当我跨进成都...
他说:据我了解,地主剥削农民是事实。但地主投入资金买了土地该不该有收益?如收益的比例过高,当然可以叫作剥削;若收益比例恰当,就应算是合理。他还说农村的地主并不都像黄世仁那样恶劣霸道,也有勤劳持家、乐善好施者。所以在“土改”时期残酷斗争,甚至关、管、杀了一些地主是不应该的。
德国相较邻国的防疫成果不错,且纾困审核远较往日行政低效来的迅速,使得执政党在国内的支持率看涨。反观中共在面临中共病毒(武汉肺炎)与洪灾重创经济的当下,不但纾困迟缓,还要胁中低收入户的基督徒必须崇拜「毛泽东习*近*平」,一旦不配合村干部签署不再信教保证书,就取消中低收入户的保险补助「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