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怀如果历史可由胜利一方任意涂抹,那就没有历史。我心中深藏着的点滴史料可资佐证。最后一次见到唐式遵将军大概是在1947年初夏(好像是“内二警”彭斌将军亲自前来“取缔海盗社”之后约月余)。同过去几次一样,作为名誉校长的他,只是前来走走看看,从未专门向南林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