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想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赞美一个流氓,并且从中找寻出“美好”的感觉。他说“哈喽,小日本”,男学生们就礼貌的笑着向他挥手说“哈喽”,等人走开几米他便立刻改了一面面孔,用中文说“笑你妈啊笑”;他对女学生说“嗨空尼七哇”,女学生礼貌的向他微微低头回应问好,等人一走开他便用中文骂,“长得真特么磕碜”。如此奇闻逸事,阿Q见了都要喊一声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