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拓从受到毛泽东侮辱性的训斥以后,情绪曾一度消沉,但调到北京市委以后,又重新振作起来;否则他不会写出像《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中那些出色的文章来。 在邓拓主政期间,谢兴尧受到与其学术地位相适应的任用。可是“文革”一来,他就被当作“反动学术权威”打入“冷宫”。因为谢兴尧不是中共党员,所以邓拓受批判后的苦闷也不便与他明讲,当他听到邓拓说不想当人民日报领导,而想去专门研究历史的话时,确实感到惊讶。 “文革”后,谢兴尧没有受到恰如其分的对待。
若干年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以文字为业者的文字都将化为时间的灰烬,但老杨的那几部书不会。相反,它们必将彪炳史册,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形伟岸,成为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因为历史是无情的,千百年来,它还从来没有把荣誉给过那些谄媚的文字、弯曲的脊梁,只有那些记录民族苦难、捍卫人类尊严的笔墨,才能获得它的垂青,传之久远。
1958年9月初,刚刚完成人民公社化运动;9月19日,便开展起大炼钢铁运动;紧接着10月大办民兵师,实行全民皆兵,县办民兵师、公社办民兵团、大队办民兵营、生产队办民兵连(《曲阜市志》第37页,以下只注页码)。曲阜县一直与全国保持步调一致,只是在大办民兵师运动之后,插入了自己的地方...
笃笃笃,并不有力的敲门声只响了三次,屋里就传来熟悉的湖北口音的应答声:来啦。随后,房门打开,熟悉的老杨的身影出现了。我的目光急切地在老杨的脸上扫描、求证。已经七八年没有见面了,偶尔,老杨会在微信私聊中感叹老病的无奈,所以我太想知道,时间的毒手又在敬爱的老杨身上犯下了什么样的暴行。...
二十多年前,中国最杰出的青年学子大半都滚进战争的洪流,受到人类史上最入骨也最广泛的侮辱。他们变成流亡学生,变成青年军,变成政客运动下的牺牲品。他们不能忍受干枯的考证主义,于是摆脱了乾嘉学派,但是变成了激进主义的奴隶。他们煽动学潮,批评时政,反对贪官污吏,斥责奸商国贼,慨然以气魄“承当”天下。虽然,从政客的立场看,他们若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破坏者,即是为空想、空希望而勇往直前的敢死队。他们的爱国热忱变为笑柄,变为失败的借口,变为巩固私人权力的工具。
1966年12月,彭德怀从成都被揪回北京批斗。关于彭德怀被揪回北京的具体过程,存有多种说法。我作为北京地质学院东方红公社红卫兵揪彭德怀行动的参与者,愿意提供我所了解的内容。王大宾接到北京指示当时我是北京地质学院66届学生。1966年12月,我和几位同学步行串联到重庆。16日晚,我...
文化大革命运动开始,我正在贵州省兴义县捧鲊区乐作公社参加四清运动。1966年11月初,四清结束,我与同事段正清回到贵阳市我所在的机关省公安厅。一回来,只见我们的省公安厅机关大院的场地上、礼堂和办公楼的墙壁上,摆满、贴满、挂满了批判厅长宋子健、副厅长贾贯之、辛培田以及一些处长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