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届花甲的暴继业看着总是乐呵呵的,即使谈起三年前那场夺走小儿子性命、全家老少被置于绝境的飞来横祸,也语言克制。问及多名警察和辅警以“卑鄙的手段”对其极尽侮辱的情节,暴继业垂下头,摆摆手,低低说:“我都不愿意说,那种耻辱。”
1个铁笼子。10把铁质约束椅。若干部手摇电话机。存有宾馆监控录像的硬盘。这些冰冷的物件,静静地躺在那里,无声地指控着发生在那个宾馆“黑屋”里的罪恶。它们成了起诉涉案警员的有力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