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初,河北唐山市公安局一处的恶警郝东平,指使路北分局〝六一零〞人员许伯军及大里路派出所警察,闯进唐山路北区四十八号小区刘桂锦家将她绑架,并将刘桂锦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党校和行政拘留所。白天,逼迫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太阳下暴晒,蹲马步,把三、四块砖头绑一块吊在手上,稍一不平衡就毒打。还把太阳暴晒后的大粪桶挂在法轮功学员脖子上,一挂就是一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广西北流市新圩镇法轮功学员都被中共恶徒绑到新圩镇二中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每天只给二两大米稀饭和二条萝卜干。有一个学员因全家都在洗脑班,而不得不把未满周岁的孩子也带上,孩子饿得又哭又闹,只好用吃剩发臭的稀饭喂给孩子充饥。恶徒还在中午一点两点高达四十至四十一度的高温下,逼着法轮功学员饿着肚子赤脚在操场上挑着大粪暴晒。后来,当局又用拖拉机把大块石头运到操场上,在中午最热的时候叫法轮功学员把大石头从这边搬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搬到这边,搬来搬去。
铐在铁门上暴晒
陕西省宝鸡岐山县凤鸣镇北吴邵村农妇刘改仙,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劫持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的三伏天,她被铐在铁门上从早暴晒到晚,还不让喝水、上厕所。
鼻子贴墙暴晒
五十多岁的刘京美,原是山东省沂水县诸葛镇拖配厂的一名普通职工。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诸葛镇党委书记田某某、镇长王建华和恶人宋玉旺、阮波为了折磨刘京美,逼迫刘京美面向墙站在太阳底下晒,鼻子要碰着墙,两手平伸,还要在手上放上砖,并且三天三夜不让睡觉。
吊在砖墙上暴晒
湖南株洲县弘夏镇仙井乡石子塘村法轮功学员曾海其,被非法重判七年。在湖南省沅江赤山监狱,恶警何勇把曾海其吊到车间大门对面的一堵红砖墙上,背靠在墙上双脚可以着地,但这时已是六月中旬,每日气温高达四十度左右,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湖南省一直持续超历史记录的高温天气。这堵红砖墙正对着太阳西晒,中午起一直到傍晚,墙体温度相当高,人靠在墙上吊着,简直就是古代的〝炮烙之刑〞。
铐在空调机前暴晒
河北三河市新集镇派出所及政府不法官员经常无故抓捕、非法关押本镇法轮功修炼者,多次有法轮功学员被铐在镇政府院内的水泥柱子上,冬天被扒光衣服、光着脚背铐在雪地上,夏天被脱光衣服铐在阳光暴晒下的空调机前,对着空调机排放出的热气。
酷暑中的烤箱
最近明慧网报道,河南周口市商水县黄寨乡刘营村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刘清臣、刘成林父子遭绑架后,在如今三四十度高温的天气下,恶警把他们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小房间内,同时又用四个烤箱对着他们烘烤。看来暴晒已不足以发泄恶警的私愤,而改用烤箱来倾泻他们的淫威。
铐在刑具上的暴晒
黑龙江泰来监狱有一种刑具叫死撑子。这种酷刑刑具由两个高约零点七米的工字型铁框架组成,两个工字架底部有一根钢筋相连。法轮功学员呈直角坐在前后两个工字架之间,后背紧挨着工字架的立柱,在立柱中部焊一带状铁圈将人胸部围住,双臂双腿平伸,双手双脚分别铐在前面工字架的〝上横〞和〝下横〞两端的铁环上。双手双脚被死死的卡着肉,不能动;紧挨背部的工字架立柱的里侧,被焊上多个锋利的铁刺,直指背部,使人无倚无靠,不分白天黑夜坐在水泥地上。而且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被迫害致死的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潘洪东,曾被施用这种酷刑折磨三天三夜,他被抬着出工、示众、在烈日下暴晒。这一切都是由九大队副教曹闵江一手策划,二中队警察石晨磊带犯人亲自实施的。
暴晒后再用晒了一天的铁滚筒烙
石家庄井陉县秀林镇南张村法轮功学员范庆军,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后劫持到冀东监狱一支队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天气炎热,恶警唆使〝包夹〞将范庆军仰面摁在盐道上躺着,脸朝直射的太阳暴晒,一晒就是一整天,致使范庆军的视力急剧下降。约一星期后,恶警丧心病狂地指使九个〝包夹〞犯人,将范庆军的上衣剥光,摁在经太阳暴晒了一天的苫塑苫上,用晒了一天的废旧铁滚筒大施烙刑,残酷折磨范庆军。
来回翻面暴晒
肇庆法轮功学员林凤池,在广东三水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广东七、八月份的天气是非常热的,特别是水泥地面的地表温度高达七十多度。恶警们指使值班人员剥光林凤池的衣服,把他拉到外面的水泥地上,恶警们让四个值班人员压住他的四肢成〝大〞字型压在水泥地面上进行暴晒,晒过正面又翻过来晒背面,就象〝煎鱼〞一样。恶警们看他不肯妥协,就又用两张厚棉被把他包起来接着晒,一共晒了几个小时,致使林凤池身体极度虚弱,出现了生命危险。
解开上衣暴晒
山东省潍北监狱入监队队长赵冰异常阴毒。胶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兆红被绑架到入监队时已经绝食数月,赵冰命令对其进行野蛮灌食。他见刘兆红意志坚定,不屈不挠,又命令犯人将刘兆红拖到院内,放倒在烫人的水泥地面上,将其上衣解开,在太阳下暴晒,另布置数名犯人看管,不许翻身,不许动一下。刘兆红就这样被暴晒三天,整个脱了一层皮,人黑的走了样。
烈日下逼迫穿棉衣操练
云南安宁昆钢桥钢厂350车间吊车工高惠仙,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二零零六年五月份,警察逼她大热天的穿着棉衣出去操练,每天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五点,专门让法轮功学员们晒着太阳操练。
贵州省贵阳市修文县龙场镇程关小学教师吴仁辉,曾被绑架到贵州省男子劳教所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恶警逼迫他夏天穿上棉衣,在烈日下跑步。
暴晒下的军训
云南省文山州法轮功学员方世梅二零零三年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集训监区副队长杨欢对她进行残酷的迫害,先逼她在床板上每天坐十七个小时达半年之久。到了炎热高温的夏季,又强迫她整天顶着烈日暴晒在水泥地上跑步、操正步,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六点每天十多个小时的来回奔跑、操正步,不让休息片刻。由于长时间硬坐不准动,四肢缺乏活动,突然又让她进行激烈的运动,〝猛烈的一静一动〞,使她身体全身乏力,受到极度摧残。
四川射洪县法轮功学员丁文兵,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被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迫害。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恶警将丁文兵关进小号进行强行〝转化〞迫害。在三伏天被强迫在烈日底下长时间站军姿,不准喝水,晚上只准睡三小时,包夹每隔半小时将丁文兵叫醒一次。恶徒看丁文兵仍坚定不〝转化〞,又给他强行戴上摩托车头盔、穿军用棉大衣,昼夜不准脱,就这样持续迫害了丁文兵十天。
暴晒下跑步
张晓洪是四川省南充市南部县枣儿办事处天生桥村三社人。二零零一年七月张晓洪被第二次关押进绵阳新华劳教所期间,每天被强制看诽谤大法的书、录像。对于坚定修炼法轮功的大法学员,恶警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将他们拉出去晒太阳、急跑,要跑两个小时,还不给水喝。不跑就指使犯人采取强制的方法,前面用人拉,后面用人推。
暴晒下禁止大小便
广东普宁市林业局属下一家公司的普通工人王素通,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夏天三十九度的高温,其他劳教人员在室内都可能中暑住进医院,而恶警却强迫法轮功学员在太阳底下晒,不给水喝,不让大小便。恶警说:〝你们修真善忍。能忍,那大小便可以忍,还要大小便干什么。〞
暴晒恐吓
宁夏中卫县人寿保险公司正式营销员杨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宁夏女子劳教所二中队遭野蛮灌食。她被恶警马爱萍指使吸毒人员暴力殴打,并在工地被背铐在大树上〝暴晒示众〞。
戴铐一年,暴晒一夏
甘肃省兰州西固法轮功学员骆秀峰,二零零六年八月被非法判重刑六年,被劫持至兰州监狱。因抵制迫害,被戴上了手铐,铐在院子里的水泥杆上,这一铐就是将近一年,夏天太阳晒,冬天冷风吹,就这样他在七监区度过了二零零八年。
酷刑动摇不了意志
曾任湖南省株洲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的赵帅卿,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网岭监狱二大队迫害。在监狱,无论警察与犯人怎样打他,赵帅卿每天都高喊〝法轮大法好!〞而且只要一看见警察,就高喊〝法轮大法好!〞赵帅卿抵制奴工劳役,每天由四个犯人抬着他到车间,然后把他往地上狠狠一摔,半天人都起不来,赵帅卿一起来,就盘腿打坐。犯人又对他进行暴打。警察与犯人夏天拖到烈日下暴晒,冬天扒掉衣裤在室外的寒风里。赵帅卿依然高喊〝法轮大法好〞。
三伏天,人们尽量减少劳作,考虑如何避暑,可是中共恶徒却在利用炎热的天气摧残法轮功学员。当然,我们记述的不是中共利用酷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全部,但是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中共恶徒的歹毒和凶残。从揭露出来的暴晒酷刑中,我们看到,这一酷刑不只是存在于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它也广泛地存在于中共的洗脑班及其它非法拘禁地。这一酷刑的残酷性与广泛性很令人吃惊。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暴晒年年都有,酷暑中,烈日下,今年的盛夏骄阳里,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在遭受这一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