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的“六四”前夕,江泽民整肃《世界经济导报》(下称《导报》),导致事态扩大。《李鹏日记》披露,江泽民事后请求赵紫阳支持,赵没有同意。日前外媒评论文章指,江泽民可能因此对赵紫阳怀恨在心。
自由亚洲:《李鹏日记》披露江泽民报复赵紫阳的原因
今年6月9日,海外自由亚洲特约评论员高新发表文章《江泽民是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
他在文中引用《李鹏日记》的部分内容,披露了当时的一些情况,“在政治局会议结束的第二天,江泽民由上海市委副书记曾庆红陪同去赵紫阳那里,向他汇报了上海市委处理《导报》问题,请中央对上海市委予以支持。面对江泽民的请求,赵紫阳竟说‘我也不给你们压力,我就说不知道’。”
《李鹏日记》中还提道:“难怪以后江泽民说,赵紫阳讲话对我们这些在地方工作的同志简直是如雷轰耳,不可理解。”这或许透露了江泽民日后要报复赵紫阳的一些心态。
网上流传一张旧照,时任上海市委书记的江泽民在时任中共总书记赵紫阳面前像哈巴狗一样。(网络图片)
高新在文章中写道,1989年5月10日,江泽民到北京向赵紫阳汇报《导报》事件,谈了他们“缓解矛盾的想法”。赵随即表示由上海自己解决,中央不干预。另外,赵还表示,如果现在中央出面,恐怕会引起外界的一些猜测,说是上海市委在中央的压力下才采取措施“缓解矛盾”的。
江泽民对此心怀不满,“六四”后,江一直把这件事作为赵紫阳支持学潮的一个罪状。这是江泽民最终沦落为“六四”镇压帮凶的第一步。
大陆知名作家沙叶新曾撰文透露,“5月16日下午2时,在康平路市委会议室召开上海部分知识分子座谈会。会议一开始,江泽民便说北京和上海的形势非常严峻,他做为市委书记,压力甚大,以致精神不济。说着说着,他突然冒出一句话,说他最近有神经病,而且说了两三遍,听得我们莫名惊诧。我想,他可能是想说他精神方面有点毛病,或者是想说他有‘精神病’;而‘神经病’一词在江浙沪地区意同‘疯子’,他肯定是用词不当,说错了”。
更不可思议的是,江泽民说到学潮以来,他进退两难,举棋不定,就用上海话作一譬方,他说他像乌龟(上海话念“乌巨”)一样,头伸出来一刀,头缩进去一刀。这显然不伦不类,比喻失当;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说自己是乌龟的!
文章还说,之所以如此,想必是江近日以来,疲劳过度,意乱心慌,以致慌不择言,辞不达意。“这次座谈会,给我的强烈感觉是为了解决《导报》问题。”江当时对解决《导报》问题非常急切。这和来自中央的压力有关。
赵紫阳严厉批评封杀导报,江泽民吓得六神无主
据《江泽民其人》一书披露,江泽民及其亲信对于导报的粗暴处理引发了一场席卷上海乃至全国新闻界的抗议。上海市委整顿《导报》引发的风暴来临了。第二天上海街头就发生了大规模游行,公开打出了“还我导报”和要求恢复钦本立职务以及言论自由的旗帜和横幅。上海作协部分名人纷纷参加游行,北京知识界和新闻界的著名人士致电江泽民,要求收回对钦本立及《导报》的处理决定。
江泽民害怕了。对于整肃《导报》引发的抗议声浪,江泽民承认,“后果比我们预料的要严重得多。”有人指责他的行为引发了“上海大规模的示威”。事实上不止是引发了“上海大规模的示威”,而且促发了北京的大规模示威。
4月27日晚,江泽民在惶恐中打电话给原中共中央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当时的中顾委委员李锐,通话达四十余分钟,江在电话中既恳请李锐向北京有些朋友通融,又在电话里向李锐探询北京情况。江在电话里还以“受不了啦”的口气向李锐表示当时的心情。
4月30日,中共总书记赵紫阳访朝归来,当晚江泽民与曾庆红飞赴北京,欲向赵紫阳汇报工作。赵很快接见他,江汇报完后问赵:“你对我在上海处理《导报》怎么看?”赵并未即时表态,反问江泽民:“你看呢?”
江泽民支吾其词,他发现和赵紫阳隔膜已深。赵紫阳看了一眼江泽民,接着说:“现在没有时间谈这个问题。”
江泽民用恳求的语气说:“紫阳同志若不拿出意见,我和庆红同志就不好工作,也不好回上海交代。”
赵紫阳只好表态了:“上海市委行事仓促地处理了《世界经济导报》的问题,把小事化大,才让自己步入了死胡同。”说完扭身便走了。据当时在场的人士透露,江呆呆地望着赵离去的身影足足有十分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显然,赵紫阳对江泽民把小事化大致使引发了大规模示威的做法非常不满,言辞之厉让江泽民吓得六神无主。江的密友陈至立说:“如果中央追究责任,就由我一人来承担好了,绝不牵扯你。”从此江泽民和这个女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事后,江泽民虽然安心一点,但还是到处找关系,希望知道党内大老们是什么态度。他得到的反馈是中央意见分歧,赵紫阳的话不代表中央精神。
阿波罗网于飞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