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四年刚过了十月一日国庆节,二日下午,我正在门诊部值班,汪东兴给我打来电话,约我晚饭后,到他那里去,说:“有事情要谈谈。”我讲我在值班,有什么事。他说:“你来了,再仔细谈。”我觉得很突兀,因为汪平时说话,一向直爽痛快,从来没有将话留下,不立即说明。